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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到这里来?”冯元俊看到宇文姬,脸上的神情丰富极了。有怒,有屈,还有一丝得意。
宇文姬冷冷地说道﹕“我来不是来求你,而是提醒你,赶快放了薛家的通房丫头,否则就中了薛崇训的奸计。”
“提醒我?你为什幺要提醒我?”冯元俊冷笑着说。
宇文姬道﹕“今早家父与我正好路过西市,看见你叫人抓了那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个丫头,家父立刻就脱口说你中了薛崇训的奸计,他等得就是今天。我恨死了薛崇训,并念在以往你对我们家的好,便好心提醒你。”
冯元俊眉头紧蹙,用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宇文姬那张娇媚得叫人心动的脸﹕“你还知道我冯元俊对你好?你们宇文家什幺身份,贩运茶叶的小商贩!我冯元俊嫌弃过你们?长兄多次说我们冯家底子薄,应该和大族联姻,可我为了你,连长兄的话都没有听。结果我的一片真心换来的是什幺?背叛!”
他向前逼近了一步,哈哈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教坊司的玩意,用到我冯元俊的未过门的妻子身上……”
宇文姬脸上绯红,后退了一步﹕“现在不是论是非曲直的时候,薛崇训肯定已在磨刀霍霍,你快把那丫头放了,不要给他机会,否则祸事就在眼前。”
冯元俊笑道﹕“不过是抓了他一个丫头,能怎地?老子抓了就是抓了!”
宇文姬急道﹕“你相信我,勿要赌一时之气,凡事从长计议。我受辱那件事也是身不由己,被迫如此……”
“贱货!”冯元俊一掌扇了过去,他的身材虽然不高,但一掌之下力道不小,立刻就把宇文姬扇在地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父亲不是说你既会医,又会武,秀外慧中幺?如果你不情愿,薛崇训那酒色之徒能动得了你一个指头?你当老子是猪头王八,老子心里的恨,恨不得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
宇文姬捂着红肿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突然走到大案前,取下了上面摆设用的宝剑。冯元俊倒吓了一跳﹕“你要干什幺?想杀老子?”
“铛!”宇文姬轻轻一按剑柄上的机关,剑锋便弹出一截,她将宝剑倒过来,剑柄对着冯元俊,递过去道﹕“你杀了我吧。”
冯元俊愣了愣,却冷笑道﹕“杀你?老子杀你还得吃官司!给我滚,我还得去尝尝薛崇训的女人是什幺滋味。”说罢夺过宝剑随手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门外推。
宇文姬道﹕“你那幺怕事,为什幺要去招惹薛崇训?越是怕事,事越要找上门!”
“想激将我?你太小看我了!”
……
一群手里操着家伙的人护着一辆毡车,到达冯家大门口。门口的奴仆一看便来者不善,急忙聚在了一起,挡在门口。
这时方俞忠弯腰走到毡车旁边,毕恭毕敬地为里面的人挑开车帘,身穿麻衣的薛崇训从容地从毡车里走了出来,周围的奴仆都一齐躬身行礼。
薛崇训神态悠闲地走出毡车后,饶有兴致地抬头看了一眼门方上的牌匾,上书﹕冯府。
冯家的奴仆认识薛崇训,一见是他,一个奴仆忙上前道﹕“原来是薛郎大驾光临,你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阿郎……”
“郎”字还没落地,薛崇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