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你们先离开吧。”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
不要说,易汝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而是此刻,所有人听了他的话都离开了,那就意味着面前这个最难以置信的人,就是一直以来监视她、强暴她的变态!
易汝怔怔看着她走过来,身体内的嗡鸣频率骤然增高了一个档次,她想远离,远离这个她曾深爱过又愧疚的男人,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抑制呻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别过来……”
会场的大门自动合上,易汝战栗着伸出手臂,就算是爬着,仍企图远离身后缓缓走过来的人。
她很快被追上。
贺景钊冷酷地一脚踩住了她的裙摆,在背对着摄像头的角落里,语调温柔地问。
“易小姐,你怎么了?”
眼神却阴鸷而割裂,如同深渊般黑沉沉地凝视着她。
11怎么会是你
“不……”
“不可能……”
“怎么会是你……”
易汝眼尾通红,悲愤交织地看着眼前人,泪珠接连不断从脸颊滑落。
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
贺景钊把手伸了过来,易汝像被电了一样弹开了。
贺景钊脸色沉了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手腕。
一瞬间易汝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在他怀里不停推搡。
“放手!”
谁知下一秒贺景钊就扯着她的手腕,拖着腰把她扶了起来,紧接着便冷淡中略带嫌恶地放开了她。
他甚至退了一步,微微皱眉直直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解释。
易汝愣住。
身体里的震动被调小了,停留在了可以忍受的范畴
让他心痛的地方,他从来不急于一时。余生那么漫长,他自会慢慢地、连本带利地全数找补回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的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人警告软禁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床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操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肏她,肏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人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人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人架在床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的易汝心惊肉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肏干,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