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擦干净泡沫之后,看到小穴口亮晶晶的,中指顺着溢出的爱液转圈,方芋痒的又是一阵娇喘。
陈济航伸进中指扣弄着许久未到访的阴道,等下面湿的不行又将食指挤入,两根手指插弄扩张着甬道。
“这么紧?”陈济航顶弄着花穴里熟悉的某一处软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方芋叫声越来越大,大腿也开始绷紧抖动。
“啊要到了嗯”方芋爽的抬起下巴。
又在那个即将到来的临界点,陈济航把手指撤了出去,方芋犹如从高楼摔下,在高潮边缘撤离的那种空虚一瞬间遍布全身,她难受的坐起来挂在陈济航身上,扭着腰撒娇:“济航哥哥好想要你再玩玩嘛”
陈济航忍着下身的肿胀,将方芋按到在床上。
“宝贝,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自己摸也不行,后果你也是知道的。”他用好听的声音残忍的说。
他的话让方芋悄悄收回了向下摸的小手,颤颤巍巍的看着他,小穴因为得不到满足不停的收缩,越是这样她就越痒。
“睡觉吧,明天我还很忙。”陈济航躺倒方芋身边。
“啊?”方芋失望的闭上眼睛,偷偷夹着大腿。
光溜溜的下身让方芋没有那么痒,可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她还是难受至极。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方芋被陈济航上药的动作给弄醒。
他手里拿着热毛巾,把方芋下身昨晚粘糊一片的痕迹给擦干净,然后拿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丁字裤。
“这是贞操带宝贝,我不在的时候也不可以偷偷自慰哦。”
陈济航皮笑肉不笑的给她穿好,一个类似金属片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方芋的阴部,只有花穴前端的地方有几个分散的小孔,后
戴好尾巴后,陈济航又拿出两个戴着铃铛的乳夹,把方芋的一对大白兔从低胸女仆装里掏了出来,给她戴好,转动着按钮收紧乳夹的大小,在方芋喊痛的时候停下,乳夹被一条银链子串起来,陈济航把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下系在链子上。
完想陈济航拉着牵引绳,让她爬着下楼,方芋每走一步,就会感觉肚子里的水晃荡一下,便意袭来,明明有肛塞堵着,可她还是不敢松懈紧紧夹着菊穴,她想停下缓一缓,陈济航就会用力拉扯牵引绳,胸前的剧痛让她不的不顺着力道向前爬。
快走到客厅的时候,方芋痛的不能自已,拽着陈济航的裤脚说:“求求你,让我上厕所我真的不行了”
陈济航看了看时间,让方芋张嘴咬着牵引绳的另一端,伸手拽弄尾巴,告诫她:“抬高夹紧,别漏出来。”
方芋死死咬着肛塞,陈济航拔着的费劲,肛塞噗的一身被拽出体内。
“嗯!!”方芋菊穴被撑开又爽又痛,肚子里的水没有堵塞后开始朝着出口拼命的挤压,方芋没控制住喷出一股水柱,随即又死死夹紧菊穴,不让剩下的水倾泻而出。
陈济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抽出自己肿胀的下身,对准菊穴一入到底。
“啊!!好大!好痛!好痛快出去啊啊”方芋张口大叫,嘴里的牵引绳掉了下去。
陈济航猩红着眼睛开始快速抽送着下身,感受着她死死咬着自己让他寸步难移,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自己的征服欲。
方芋只觉的肚子里的水不停的在体内晃动,菊穴被撑的几乎看不见褶皱,她说不上来哪里更痛一点,但是在看不到尽头的深渊里竟然尝到了一丝快意,小穴流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嗯,哥哥这里大不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