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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贝尔法斯特注意,指挥官就将她脖子上断开的锁链和那个尾端的环扣在了一起,然后轻轻地拉了一下锁链的另一端。力量从绷直的链条传到贝尔法斯特脖子上,她只感觉自己有一点点窒息,便顺应着力的方向侧过头,想要请求指挥官手上放松一些。
“主人……”
话才刚出口,贝尔法斯特的樱桃小嘴就被指挥官用嘴堵住。指挥官的唇,不像贝尔法斯特自己的那般水嫩,而是稍稍的干燥,甚至似乎是因为操劳有一点点开裂,更不像贝尔法斯特一般有着唇膏淡淡的水果芬芳,而是带着像清爽海风一般的咸味与苦涩。
这味道,如此的熟悉,让贝尔法斯特不禁有些沉迷了。往日的荣光,昔时的战友,大不列颠船厂的嘈杂,英吉利海峡的风浪,复杂的感情与感觉涌上贝尔法斯特的心头。当然,还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自己的指挥官,同时也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两人口腔之中的津液彼此交融,舌头也如灵蛇一般的纠缠在一起,仿佛深陷爱情这一甜蜜沼泽的两人,互相吞噬,蚕食着对方口腔,身体以及早已交汇在一起的心灵。
尽管贝尔法斯特并没有说完那句话,但是指挥官还是心领神会地将手上的链子松开了一段。
贝尔法斯特感觉到脖子上的压迫感与窒息感都不复存在,整个人放松下来,她便用那对迷人的紫瞳仔仔细细地端详起自己吻着的这个男人——自己的指挥官,同时也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在贝尔法斯特的印象里,几曾何时,这个男人也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然而连绵不断的战火强迫他不得不一天二十四小时无停息地工作,连没有敌袭的祥和日子也不得不坐镇此处随时待命。
工作的疲劳,精神的压力,或许让他的面容微微地苍老了,或许他依旧不善于直接表达,但是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变化——那份守护和平的执着、刚毅、决绝与渴求,依旧在他的眼中似火般灼烧着。
没错,他依旧是他,她的指挥官,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主人,更是她仰慕爱恋的那个他。
自己的下身一边被指挥官不断地抽插着,贝尔法斯特一边主动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起指挥官的嘴唇。
贝尔法斯特柔软的舌头在指挥官的唇上来回地爱抚着,而指挥官唇上如同被海风侵蚀的崖壁似的龟裂也被她用甘美的津液一点点软化,然后填补。贝法这独特的温柔让指挥官的动作也逐渐轻柔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疯狂与粗暴。
面对着贝尔法斯特舌头的爱抚,指挥官也伸出舌头,缠上了她的舌尖,互相传递着自己口腔中算不上甜美的口水,但对对方来说就仿佛是沙漠中发现了绿洲一样,贪婪的渴求着这并不算多的津液。
舌头互相摩擦,互相缠绕,互相交换着津液,就像婚礼上的夫妇交换戒指的环节一般,神圣而下流。贝尔法斯特只感觉到阵阵的酥麻从舌尖一路传到脑干,将她的呼吸也一同剥夺。
她的舌技算不上好,在在指挥官面前更是不值一提。指挥官开始还做着引导,但贝尔法斯特在这方面的笨拙还是让他失去了耐心,指挥官便横冲直撞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贝尔法斯特的口中,然后将自己的口津源源不断地递上。
只可惜贝尔法斯特的小口容纳不下那么多的汁水,尽管她努力地吞咽着来自指挥官的蜜汁,却还是有不少滚烫的蜜液从嘴角渗出,沿着她下颚的弧线落到她雪白的胸口,再随着胸部的晃动甩飞到空中,最终不知所踪。
法式的吻,湿滑而黏腻,柔和而绵长。尽管贝尔法斯特对法国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对这法式的吻,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