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都在教练一次次的活塞运动时,在布莱默顿的小穴以及脑子里刻下了无法磨灭的深深印记。
本来尽显娇美的小脸蛋,此刻只能用崩坏来形容——粉色的双瞳无神地盯着遥远的彼岸,眼角也挂着晶莹的泪滴,水嫩的脸颊映着夕阳的光,橙红的色彩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高高挺起的鼻子里“哼哼”的呼着白雾,而樱唇半开,皓齿半露,更留得半条粉舌无力耷拉在嘴角,勾连点点粘稠银丝。
同样失去控制的,还有布莱默顿的淫声。她似乎忘了自己赤条条地身处室外,喉咙只是不知廉耻地配合着肉欲的指令,在舒服的时候便发出阵阵大声的浪叫。
听着布莱默顿骚浪的娇声,教练也感觉更加性奋,腰上的动作使的幅度和力度都更大了。
“差不多了呢。哼哼。是时候让他看看老子调教的淫荡母猪了呢。”
说着,教练轻轻挑弄了一下布莱默顿耳朵的根部,激得她又是一阵痉挛。布莱默顿的蜜壶也应景地分泌出更多火热的汁液,润滑着她的穴肉,也挑逗着教练的肉棒——不论是教练还是她都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
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的布莱默顿却在听了教练的话后,主动收敛了自己的娇喘。要说是什么原因,布莱默顿自己也说不上,或许……是什么心灵感应之类的?总之,一种危机感迫使她屏住了呼吸,以及本该来到的高潮。
果然,眨眼功夫,布莱默顿的视线里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影在自己下方六七米的公路边的人行道上,即便离着她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但那袭洁白无瑕的军装、走路时候的脚步与姿势,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