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还去医院做了检查,最后的结果是,妻子可心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出现在我的身上,检查的结果说的我精子成活率太低,不足以让女人怀孕,从那个时候起,我和妻子就四处求医,西医,中医,藏医,甚至是乡村土方子,能尝试的基本都尝试过了,只是没有丝毫的好转,这也是唯一让我遗憾的事情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慢慢的还是被人知道了,家人、亲属、朋友、同事,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成了所有人的谈论话题,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安慰,但是还是有极少部分人会在背后偷偷的嘲笑和鄙视。那个时间让我受尽了折磨和压力,还好是可心安慰我,陪伴我,帮我度过了心理难关,让我重新振作了起来。妻子没有嫌弃我,对我不离不弃,对我没有丝毫的改变,这是让我最欣慰的地方,也是我生活下去最大的动力。
从那以后,我一直努力的工作,既然自己生理上是一个废人,那么我在工作上、事业上绝不能是一个废人,这也是我工作这么努力和拼命的原因。
可心曾经和我说,偷偷的去人工授精,这样可以堵住其他人的悠悠之口,到时候谁又能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呢?可是让我想到,到医院去,花费巨额的资金,在精子库里取出一个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精液,注射到可心的子宫内,让她怀上一个陌生男人的孩子。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是一个疙瘩,就是像是吃了一个苍蝇那么恶心,所以我宁愿背负着压力,也不愿意让可心去医院做人工授精为别人生孩子。
至于什么借种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加无法接受了,连医院正规的受精
第二章
我都不允许,更何况借种?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孩子,我俩甚至做好了做丁克家庭这个最坏的打算。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将要这么发展下去,直到有一次我自告奋勇的去非洲某战乱国家去做战地记者,而这次的特殊的采访拍摄,这次特殊的旅程,却让我的人生和家庭生活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最后我还是背起行囊去了非洲那个战乱国家,到了地方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战争。一路上的难民,鞭炮声一般的炮火声,城市里的断壁残垣,抬着尸体和伤者的救援组织,一切都仿佛是人间炼狱。
采访了几日过后,我们在维护部队的陪同下,去采访和拍摄联合国救援组织的救援医院,去采访在那里的伤者、平民,记录下这个惨烈的画面,播放出去唤醒全世界人们对这个国家的关注,用人们的良知去阻止这一切。
到了救援组织的临时医院里,我走到病房之中,这是用难民宿舍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里面的消毒水、药味,吃喝拉撒的腥臭味,简直不能用医院来形容,但是在这个国家现今的情况来说,也算不错了,毕竟还有能救人的地方。
不过还有一点遗憾就是,或许是心理问题,得知自己生病之后,每次和妻子做完爱,看着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浓浓的精液,我心中都会有一个声音再说:这些精液还算是精液么?看着像精液,里面没有多少精子,是不能让女人怀孕的废精子,徒有其表。
当我到一个病房,拍摄到一个伤者的时候,我的身体在她的病床前定格,因为她是一个亚洲人,而且样貌我是无比的熟悉,虽然她的样子改变了很多,但是我还是认出了她。她全身鲜血的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身上被简单急救般的包扎了一下,躺在那里
大伤小伤的人,都聚集在一个个帐篷里,就像是难民营一般。我拿着摄像机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取材,拍摄一些伤情比较严重惨烈的画面。我见过了不少的恐怖场景,例如出车祸的死尸,被烧焦的尸体等等,在国内的时候就拍摄过不少,但是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