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又跟着他进了正门,刚走到长廊上,薛崇训便回头道﹕“没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朕去见太后。”说罢独自一人向星楼的方向走。他今天既没有上朝也不接见大臣,所以穿了一身简朴的胡麻长袍,头戴幞头,里面是干净的白绸内衣,全身上下除了一块玉佩什幺奢侈品都没有。不过承香殿的宦官宫女们都认识他,无不弯腰立于道旁。
“太后在星楼上?”薛崇训问了一句。一个宫女忙看着地面答道﹕“太后娘娘正在浴池沐浴更衣,陛下可去星楼等候。”
太平公主每天花大量的时间来保养,一个沐浴更衣不知道要多久,薛崇训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急切地想看到她,听到她的声音,好像有十年没见面一样。他对承香殿也比较熟悉,二话不说就沿着长廊往后殿的浴池走,没人敢拦他也没人敢问他去哪里。
来到浴池外面,薛崇训倒是没贸然闯进去,叫了个宫女让他进去传话,说皇帝来了有事求见太后。他等了一会儿,那个传话的宫女就出来了,说道﹕“娘娘让陛下进去见面。”
太平公主喜欢大红色、紫色、金色等颜色,她所住的承香殿也同样布置得非常奢靡,比皇帝住的蓬莱殿要华丽得多,大幅的紫幔垂在地面,金玉摆设满目,两旁站满了宫女,金碧辉煌的宫室几乎脱离了这个时代所具备的生产力。走了一段路,两个宫女开门一道镶金的木门,白茫茫的湿气就铺面而来,里面就是太平公主沐浴的浴池。
薛崇训迈着阔步走进去,只见木板镶嵌的玉石浴池中飘着花瓣,但里面除了水是空的,太平公主已经软软地靠在池边的软榻上了,而且已经穿戴整齐,两个近侍正在给他敷脸。她穿着露胸的大
薛崇训﹕“……”
薛崇训忙道﹕“儿臣万万不敢失礼。”
“儿臣问母亲大人安好。”薛崇训抱拳拜了一拜。
“崇训,今天你来护法,知道怎幺做了吗?”太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太平公主听到了背后急促的呼吸,安静的浴室中听起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是。”只见崇训站了起来,下袍高高地撑起一个帐篷。太平公主扫了一眼,呼吸急促起来。
薛崇训走到她的背后,太平公主呼出一口气问道﹕“以前你不是不愿意修炼幺,现在可愿意了?”
薛崇训也用随意的口气说道﹕“如果能长生不老了,正事有的是时间去做。再说母亲大人比什幺都重要。”
过得一会儿,太平公主又笑道﹕“昨天你把玉清怎幺折腾的,她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今天连个护法的人都没有。”
太平公主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将外衣从肩膀上拉下来,朱红的嘴唇轻启,柔声道﹕“你护法也不能心有杂念哦,修仙之人,身体只是一个皮囊,明白这种境界?”
“崇训,过来帮我解开后面的系带。”她尽力保持着随意的口气,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能说出口,乳头立刻就硬了起来,胸衣上的轮廓明显变高,把她的内心出卖得一干二净。
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昨天薛崇训被反复揉搓了几处穴道,整整半个时辰,他大约记住在哪些地方了,不过穴位也许不能找得精准,太平公主应该会提醒他的,他便点了点头。
红色绸衣,肩上搭着霞披,长长的罗裙下摆从金色的软榻上一直拖到木质地板上。她平日差不多就是这幺穿着的,不过今天刚洗了澡头发上的珠宝没戴,一头青丝只是随意挽在头上用一支金簪别着。
太平公主动也没动,仍然这幺软软地靠在塌上,脸上覆着一层亮白的泥,里面大约和了珍珠粉的原因微微有些泛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