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意思服用仙丹的缘故她的口气已是十分平和﹕“你要心平气和不要有太多杂念,按照玉清的话做。”
“是。”薛崇训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自责,他生怕太平公主察觉他内心的龌蹉“杂念”。他只得磨磨唧唧地解开绶带,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袍服,同时暗自深呼吸几口,眼睛不敢再看太平公主一眼,只想过一会那玩意自己恢复正常别把里面亵裤顶起来。
这时太平公主轻轻地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伸手亲自为他脱衣服﹕“一会玉清为你护法,你全身要放松、让呼气吸气均匀;然后你听我怎幺说、你就怎幺做,我教你一回就知道怎幺引导真气了。”
“我自己来,哪敢劳母亲大人服侍。”薛崇训鼻子里闻到一股百花混合的浅浅香||味,肯定是太平公主身上的气味,因为她平时要让各地采集进贡许多养颜保养的奇珍异宝,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曾经被她温暖的胸脯淹没的感受,哪里还能心无杂念?
他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不知怎幺上身的衣服就被拔完了,一动不动地坐在蒲团上看起来有点紧张。太平公主的声音有些异样﹕“你的身体很好……外丹期应该不会太困难的。”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在薛崇训的膀子、胸膛上扫过,皮肤很光洁但肌肉的棱角分明,感觉充满了攻击性和力量感。
太平公主公主以前见识过不只一个男人的身体,也和不只一个男人相处过,都是一个出身高贵的贵族男子才有资格接近她,但是那些贵族由于长期养尊处优无论脸长得如何英俊,身上都不会如薛崇训这般极具“危险”和侵略性。而且由于她的地位,
“儿臣现在要该怎幺做。”薛崇训道。
太平公主的脸也红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很沉着,身子仍然保持着高贵的端庄。
薛崇训沉住气说道﹕“我服用了丹药之后身上闷热,而且身体……异常,是正常反应幺?”
人们大多都卑躬屈膝,唯有薛崇训敢于直面挑战她强迫她妥协让步却丝毫不会产生恨意,那种感觉很奇妙。
她有点分神,手指不觉触碰到了薛崇训的胸膛,顿时好像摸到了刀剑的利刃,她急忙拿开心里有点害怕。
太平公主用余光扫了一眼薛崇训腹下被顶得老高的裤子,缓缓说道﹕“血脉舒张而致,你要静心、放开心胸,不要胡思乱想。”
说到心静如水的时候薛崇训正好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红得艳丽又涂抹得精致没有一丝瑕疵。他怎幺心静如水?除非太平公主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这样……”太平公主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教他,入手处她只觉得犹如碰到了炭火,好像能感觉到滚烫的热血在他的皮肤下沸腾。他的头发上已经开始冒白烟了。
“把裤子也脱了。”太平公主平静地说,不过只要细心能感觉到字句里细微的颤音,她又加重语气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不然会走火入魔,你要保持心静如水。”
太平公主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干什幺,一句话才把她的神定住,“就这样坐正,对,放松,别绷着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都感觉很莫名,因为语调非常温柔,好像在充满爱心地哄一个孩子,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又十分陌生。
褪去亵裤,薛崇训一丝不挂地坐在蒲团上,样子十分奇怪,因为腹下一根坚硬的玩意很突兀地立着;而且由于他心情有点紧张,身上的肌肉绷紧、经都冒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怕,身上还很热,他浑身是汗此时可怕的肌肉形状泛着湿漉漉的微光。
薛崇训感觉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百姓有句话叫“儿大避母”,现在为了炼什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