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抬起头，见我呆呆的样子，她低头看了一眼两腿之间，秀眉蹙了一下，说道：「别看了，脏死了。」
这种凄美的画面只在片子里看到过，真正出现在眼前，而且是很欣赏的女人，心情一言难尽。
见我不帮忙，殷羽然撑起身子，她全身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赤条条站起身，两腿一软就要歪倒。
我如梦初醒，一把扶住她，把殷羽然抱了起来，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我关上门，靠在墙上悠悠叹息一声，然后掏出烟点上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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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不见羽然出来，我敲了敲门无人应声，心中一惊猛然把门推开。
并没有我担心的画面，殷羽然静静地站在镜子前发呆，沐浴后她身上湿漉漉的，赤条条站在那里，纤细的腰肢往下，曲线忽而扩展，娇臀挺翘浑圆，屁股蛋儿依旧残留着经受撞击后的酡红。
我看向镜子里，她依旧那样美，那样精致，只是眉宇间没有往常的神采，不论刚才如何，此刻她看上去还是有些憔悴。
从卫生间出来后，殷羽然没有穿地上的内裤和丝袜，简单把衣服套在身上，捋了下头发，正想说什么，曹野突然走进来。
两人对视，曹野表情竟然带着内疚，注视着殷羽然久久不语，直到此刻，殷羽然眼泪方才落下，嘁嘁道：「成全你了，满意了吧！」
曹野喘息一声，冲上来抱住殷羽然就吻，羽然没有抗拒也不迎合，僵硬承受。
我暗自苦笑，很显然自己是多余的存在。
回去路上，掏出手机后才发现一直是关机状态，开机后上面有无数条婉清发来的信息，问我在哪，为什么关机。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搓了把
了一声。
「我去接你。」
脸，给婉清回了过去。
「把小蕊接回来。」
「哥……怎么了？」
婉清一蹙眉，「嗯」
转身去了卧室换衣服。
「小蕊呢，又没回来？」
小蕊一声惊呼，竟然挂断了电话。
「你说怎么了，几天不着家了？」
我拿起手机，先行下楼发动车子。
「我知道你在他那，赶紧给我回来。」
「哥，这都几点了，你让我怎么回去？」
车速一直很快，婉清叮嘱道：「你慢点！」
「哥，我没事……我在猛子这儿，你别……」
婉清想了想道：「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小蕊最后的声音特别低，显然不是说给我的。
一个精致女人的小脚，踩油门都那样优雅美丽。
我没有说话，脑海里尽是羽然和人交合的画面。
「哥你干什么呀……明天回去再说不行吗……呀！」
我不予理会，油门猛踩，前面突遇红灯，又一个急刹车。
我随意瞟了一眼，没有心情太过关注，直接启动了车子。
这是妹妹第一次这样挂我电话，我气得我手机扔到沙发上。
挂断电话后，司机师傅开玩笑道：「在外偷腥被老婆查岗？」
小蕊的声音极不正常，尽管极力压抑，依旧听得出呼吸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