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硬了,暂时没心思再纠结梦不梦的,只想冷静下来,我不能像一些人一样无耻。
殷羽然忽然把手下探,隔着裤子抓住我,吐气如兰道:“硬了?”
我推开她,趁现在灯还没亮,走回座位。殷羽然也走了回来,她双腿努力夹着跳蛋,秀眉不断蹙起,目光盯着我,似在抱怨我不扶她一把。
我没有心情陪她玩,端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口,让发干的喉咙好受一些。
殷羽然坐在那里额头冒汗,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长吁口气,神色渐渐自然起来,似乎是跳蛋开关关闭了。
我抬头寻找曹野,没有看到他。殷羽然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闷酒,道:“别找他了,他早拉着夜不晨女友找地方去了,没准此刻在厕所。”
我说道:“你倒是不介意他找其他女人?”
殷羽然苦笑道:“介意又如何?他的性能力我也满足不了,随他吧!”
我无言,殷羽然又想喝酒,我抓住她手,强行让她把酒杯放下。
“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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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在公司,叫我羽然吧!”
我觉得想让羽然说出点什么,需要慢慢来。我不是卑鄙的人,也不想用什么手段,我觉得她用不了多久就会告诉我。
此刻全场都在欲望的黑暗中,只有座位上的小灯,往舞池望去,几乎看不到什么,舒缓的音乐继续着,带动着欲望不断摇摆。
忽而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夜不晨,他冲殷羽然伸出手,面带微笑:“殷大小姐,可否赏光?”
殷羽然礼貌一笑,夜不晨的面子不能不给,只好把手递上去。
我担心羽然吃亏,可找不到阻拦的借口。看着殷羽然被
“想肏我吗?”
“云杰,我们走。”
夜不晨拉进舞池,我端起酒杯一口闷下。
殷羽然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走,我连忙跟上去。
真是最坏的推想,接受是痛苦,分开也是痛苦。
她哽咽道:“陈云杰,我不是烂货,你相信吗?”
合理吗?多少也说的通。最坏的……我不敢去推想。
我试着道:“羽然,其实你可以试试放弃曹野,他配不上你。”
下车后,殷羽然已经站不稳,我想了想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电梯。
婉清选择欺骗,只要我不知道,我们还可以一起过完美好的下半生。
果然是这样,人家情侣之间相互指责可以,我一个外人,不应该多说。
殷羽然沉默片刻,好一会儿才道:“他除了那方面,其它对我都挺好的。”
我所不知道的是,当我关上客厅门离去时,殷羽然蓦地睁开眼,嘟囔了句什么。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羽然只是随口说说,来真的不行。就算行,我也不能去做。
“我容忍曹野玩其她女人也就算了,他竟然还让别人来玩我,我快受不了他了。”
我身子一僵,问道:“发生了什么?”其实,猜也猜个差不多,夜不晨欺负羽然了。
我猜想在舞池里肯定发生了什么,却没去问,殷羽然突然哭起来,搞得我不知所措。
然后我又给殷羽然倒杯水,她漱漱口,吐过后酒劲消了不少,看我一眼,又仰躺在床上。
我搓了搓脸,还是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