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象征现在。”占卜师将第二张牌放到周明瑞正前方。
“当然，每个人的命运只有自己才能占卜，我只是一个解读者。”
当年追未遂初恋的时候，周明瑞也是研究过塔罗牌的，毫不犹豫道：
帐篷内非常黑暗，只得少许光线渗入，隐约照出一张摆满纸牌的桌子。
想到这里，周明瑞跟在脸涂红黄油彩的女子身后，弯腰进了那低矮的帐篷。
一边洗牌，晃动的手臂在女子的酥胸上蹭来蹭去，不过女子好像并不在意。
从脑海中翻出相关的记忆，周明瑞忽地有点牙疼，这位不会是穿越者前辈吧？
侧过身子，女子胸前的两团柔软贴了上来，不过女子并不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头戴尖帽的女子一点不受影响，黑色长裙飘荡在水上般绕过桌子，坐到对面，点燃了蜡烛。
周明瑞放下心来，将左轮手枪往口袋里又塞了一点，接着坦然伸出双掌，熟练地洗牌、切牌。
“好了，你想先看哪张牌？”做完这一切，占卜师抬起脑袋，用灰蓝色的眼眸深深望向周明瑞。
免费？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周明瑞无声嘀咕，打算等下不管有什么附加服务，都坚定拒绝。
占卜师伸出手指，从顶端拿起一张牌，放在了周明瑞左手边，嗓音愈发地低哑，“这张象征过去。”
目光扫过桌上的塔罗牌，发现有自己熟悉的“魔术师”、“皇帝”、“倒吊人”和“节制”等主牌。
想到这里，周明瑞就有心看一看这里的塔罗牌究竟长什么样。于是对那位头戴尖帽、脸涂油彩的女子点头道：
呵，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周明瑞不动声色坐在女子旁边。贴在女子的手臂上，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恋人。”占卜师身体完全转了过来，身子贴合的更加紧密，她凑在周明瑞的耳边，轻轻吹着气，“这就是现在。”
他还没来得及看完桌上翻开的纸牌，号称“占卜很灵”的女子已伸手将所有的塔罗拢在一起，叠成一堆，推到了他的面前。